想了想,轻声问:“吓着你了?”
    那银勺的尾端有个繁复的花纹,扎的有点深,过了十几分钟,血是止住了,但伤口的确有些狰狞。
    岑年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他仓促地抬头看了傅燃一眼,又低下头,拿起蘸了碘伏的棉签,犹豫再犹豫之后,轻轻地落在了伤口上。
    那短暂的一眼,傅燃来不及细看。小孩儿眼里水光盈盈,被昏暗的灯光那么一照,竟有点像是要哭了。
    “你别紧张,我真的不疼。”傅燃似乎有点无奈。
    岑年点了点头,动作还是很轻。他连呼吸都屏住了,小心翼翼地消毒、上药,最后给傅燃的手打上了绷带。
    岑年仔细打量着傅燃的表情,问:“真不疼?”
    傅燃摇头。
    于是,打绷带最后一个结时,岑年用了点力,傅燃眉头一动。
    岑年一直仰头注视着他,扯着单边唇角,笑了笑:“还是疼的吧。”
    他垂下眼睑,小声说:“以后还是……少受这种伤吧。”
    傅燃注视着他。br 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