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箱往外走。
    合上门的前一秒,岑年隐约听见傅燃低声说:
    “江绪?我不认为是他——”
    之后的话就听不清了。
    ……江绪。
    岑年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。
    他有印象——不如说,他印象非常深刻。
    岑年和魏衍是一所高中的,岑年初中跳了次级,高中又跳了一次,比周围的人都要小。江绪与他们是同一所高中的,那时,魏衍是喝酒打架的纨绔子弟,江绪是拿保送名额的学霸,而魏衍一直对江绪态度很差,岑年一直不知道原因。
    傅燃怎么会提到江绪?还是说,他听错了、重名了?
    不过,就这么想,也想不出个什么。岑年摇了摇头,把这个细节抛在了脑后。比起这个……
    岑年一边按开指纹锁,一边回忆从早上到刚才,发生的所有事情。
    ——傅燃有点不对劲儿。
    刚刚在咖啡厅里,谈及那个‘十年暗恋’的话题时,傅燃的反应有点太激动了。之前他在提到岑年的手表时,用了‘换’这个词,而且,他似乎知道,他怕黑,而且有乳糖不耐症。
    这巧合多的有点不合理。
    岑年能重生,不意味着别人不能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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