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满口白沫,对着镜子琢磨要不要再洗个头。
    方莉莉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,纸袋子挺精致的。
    岑年随口问了句:“那袋子里是什么?我的早餐?”
    “你想得太美了,起这么晚,怎么可能有早餐?!”方莉莉比他还急,就差拿个喇叭帮他加油了。
    她看了看手中的纸袋,随意道:“是傅燃傅先生送你的,似乎是……嗯,开拍礼?”
    开拍礼是个什么东西?
    岑年略一思索,便明白了。
    很多大咖都有请剧组吃饭、喝饮料的习惯,算是笼络人心的,傅燃也不差这点钱,兴许谁都送了。
    岑年并不知道这个牌子,所以他也不会知道——那个纸袋上繁复的花纹,并不是一个巧克力品牌的logo。那是法国一家著名的巧克力DIY工坊,它们自己并不生产巧克力,而是教顾客亲手做巧克力,每一份巧克力都起码要耗费上好几个小时、甚至更多。
    “放那儿吧。”岑年淡淡道。
    最近,岑年也或多或少地发现,自己同上辈子不大一样了。
    他不再把傅燃给的每一样东西,都小心珍贵地保存好。因为,它们也许真的很廉价,可以给他,当然也可以给别人。
    他至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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