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老师布置的课业,学习礼数文化,每一样他都做得很好。
但是他并不喜欢。
十四岁那年,钟砚无意中知道他并非博平郡主亲生子,他并不觉得意外,也不难过。
他甚至觉得,有没有母亲,于他而言都差不太多。
十五岁那年,钟砚亲手掐死了一个醉醺醺侮辱他的仆人,当时气血翻涌,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,他病态的欣赏着对方临死之前的丑态,逐渐爱上这种折磨人的手段。
钟砚的手指修长细瘦,又白又嫩,圆润的指尖轻轻掐着诗经的边角,眯起眼睛,不受控制的想,等利用完了顾盼到底是掐死她好,还是用刀捅死她比较好。
顾盼被叫到了主院,博平郡主姿态高贵坐在主位,细细品味着口中的茶,过了半晌,才有空抬起眼睛看她,掐着嗓子发问:“砚儿怎么样了?烧可曾退了?”
顾盼小心思量,答道:“烧退了。”
这可不是博平郡主想听到的消息,顿时她连喝茶的心思都没有了,挑了挑眉,继续问:“我让你送过去的补汤可否都给他喝了?”
顾盼哪能告诉她全都被自己给喝了呢,她低着头,撒谎起来面不改色,“都喝光了。”
这碗汤里自然是没有加料,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