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睡了一次就怀上了孩子,得了个姨娘的名头,她的母亲怯懦胆小,从小就不让她去争去抢,母女俩受了欺负也只会忍着,如履薄冰度过。
原主就在年复一年的压抑中彻底变坏了。
日日做着嫁给王权贵族的美梦,把病弱无能的钟砚当成自己的跳板,天天盼着自己的夫君早日去死,怎么会心甘情愿和他睡觉伺候他呢?
所以当顾盼提出要打水帮钟砚沐浴更衣时,钟砚脸色都变了。
钟砚紧绷着下颚,面色如霜淡漠无情,乌黑的眼珠动了动,过了好半晌,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不用。”
他边拒绝还边扭过身子,不太情愿让顾盼碰自己。
“你出了汗不洗澡肯定又要生病。”
“我自己洗。”
这几天京城连绵细雨不断,下了有半个多月,钟砚膝盖旧伤发作,尖锐的刺痛从骨头里冒出来,几天高烧,又是雪上加霜。
顾盼也是为了他好,才说帮他洗。
见他不乐意,也不好勉强。
顾盼想了想后说:“那我让丫鬟抬水进来,我就在外边,你如果不行可以叫我。”
“我行。”
“行行行,你最行了。”
看不出来钟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