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肢都缠在那人的身上,可清醒之后才发现那也许真的只是她的梦。
钟砚好端端睡在外侧,睡姿雅正,神态安静,平素的冷淡绵长细碎的呼吸中消退几分。
顾盼头晕脑胀的从床上爬起来,嗓子渴的不行,又干又哑,给自己倒了杯冷茶,咕噜咕噜从喉咙灌下去。
喝完茶后,她又悄无声息的爬回里边的位置,默默裹好自己的被子继续睡了下去。
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,叫都叫不醒。
原主体质本来算是不错,奈何京城中以瘦为美,原主畸形的饿了自己好几年,只吃素并且每次只吃两口就放下筷子,硬是饿出一把细腰,但她的体质却弱了下去,动不动就生病,算一个娇弱美人。
午时过后,钟砚负手立在窗边,静静的站了一小会儿后,拉开书房的门,侧目望向门外安守的心腹,淡淡问道:“夫人醒了吗?”
那人一愣,“应该没醒。”
近来顾盼变了性似的每日到了用膳的时辰,屁颠屁颠的跑来找主子,死皮赖脸缠着主子一同用饭。
今天用午膳的点已经过了,顾盼那边还没有任何的动静,应该是还没有起。
钟砚拇指蜷缩了一下,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钟砚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