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顾盼笑眯眯看着顾舒怀,故意开口问。
“也没有。”顾舒怀紧紧盯着她的脸看,嗤的笑了一声,“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跑过来了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啦?以前在顾家父亲从来不许我参加这种宴会,只准姐姐一个人去,弄得我都没法结交朋友,现在好多了,我想去哪就去哪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顾盼指桑骂槐,可把顾舒怀气的够呛。
她指着她怒道:“你真的是想结交朋友而不是攀附权势吗?!”
明明想攀高枝的算盘打的噼啪响,还在这儿装蒜。
湖畔迎风悠悠掠过顾盼的脸颊,秀丽长发随风舞动,她微抬下巴,故作委屈,“姐姐你说的这话就太伤我心了。”
“你别演了,钟砚又不在,也没人会去他面前告你的状。”
顾盼觉得对付白莲花的手段就是要比她更白莲,她低下脑袋,摆出一副很难过的样子,小手捂住胸口,满脸就写着自己被伤透了心。
有人实在看不下去,觉得顾舒怀咄咄逼人太过分。
“舒怀姐姐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?盼盼平素为人坦荡直接,才不是像你说的这种人啊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盼盼,你没事吧?我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