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甚至享受极限运动。但唯一一点从小到大没克服成功过,她害怕打针。
江汐实话跟医生说:“我晕针。”
“不能忍一下?”
“不能。”
男医生实在拿她没办法,重新修改药单:“行吧,那——”
话没说完,被一道男声打断:“给她输液。”
男医生停顿,看了眼站在诊室门口的男人。
陆南渡身上带着不善的冷漠,攻击性很强。
江汐没回头,眼神平静。
男医生看出他们两个有关系,也不多问,想重新修改。
下一秒江汐开口阻止,语气平淡:“不用管了,直接开药吧。”
男医生再次停笔,他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病人,心平气和道:“这样吧,你们两个自己先商量商量,”他看向江汐,“商量完告诉我,我再写药单。”
面前的医生可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。
但江汐记得一清二楚。
以前在一起每次江汐生病不愿意输液,陆南渡总会黏着她撒娇,软声哄她,一口一个姐姐哄到她愿意去医院。
那时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。
却已经轻而易举让人缴械投降,心甘情愿被俘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