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把你赏给我是让你来做事的,可不是让你来偷懒做主子的。”这就是屁话了,婉盈说完自个儿也觉得恶心。
“杜鹃啊杜鹃,你还不知道呢吧,你主子我,可从来不是一个和讨厌的人讲理的人,”婉盈微微低头,不屑的看着她,“你对陈妈妈白鹭黄鹂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,我可是个小心眼儿的人啊杜鹃,你说说,我该怎么处治你呢?”
杜鹃的神色越来越惊恐,她瘫软在地上身体发抖,“夫人,奴婢错了,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,夫人饶命、饶命……”
“不过也可惜的很呐,当初母亲怕是忘了,你的卖身契可还不在我这儿呢。”婉盈像是真的觉得十分可惜,还略带不满的叹了口气。
心神慌乱的杜鹃被她这么一提醒,倒是觉得自己找到了脱身的法子,“夫人不能卖了奴婢,奴婢是尚书府的人。”
“你可不就是尚书府的人么,”婉盈似是被逗笑了,“再者说来,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卖了你?你可是母亲给的,打狗还要看主人,即使握着你的卖身契,我也不会卖了你。”
杜鹃松口气,只是婉盈接下来的话,却让她更加害怕起来,“收拾一个背主的丫鬟,也不只卖掉一个法子而已,我可以赏你板子,好杜鹃,你想想,那么粗的板子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