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里,威远侯看了信之后自是十分高兴,“好,好得很。”说着,也不顾侯夫人微微僵硬的神情,兀自吩咐人准备东西送去富阳,只是他一个大男人,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下手。
随侍在侧的世子夫人看了眼不准备搭话的婆婆,心中叹气,毕竟侯府现在是她当家,婆婆不理事倒是无碍,她要是再诸事不理,那可就是失职了。想到这里,她不得不开口道:“父亲公务繁忙,这等小事还是交由媳妇来做吧,我必会准备妥当给二弟与二弟妹送去。”
威远侯满意的点点头:“如此甚好,不过到时也去尚书府看看,韩大人必会派人送东西过去的。”
世子夫人急忙应是,心中苦哈哈的,也不敢再去看婆婆的脸色。
晚上临睡前,世子夫人与威远侯世子季文彻抱怨道:“您是没瞧见,母亲见着父亲那样高兴,脸上便显出郁色来,我白日里一搭话,母亲定是要生我的气了。”
季文彻安慰妻子:“母亲自幼不喜二弟,连面子情也不做,这事父亲也清楚的很。不过母亲是讲理的人,你今日里给父亲解了围,母亲虽说一时生气,但终究不会气你太久,你且安心吧。”
世子夫人道:“我自是知晓这些,只是也有些为母亲不平罢了。”
季文彻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