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门外的人礼貌地问。
“进来吧。”谢明澈将手表放进抽屉里,又把站在桌上,正好奇地往外张望的阿胭塞到口袋里,动作流畅。
阿胭被塞到口袋里之后,也没敢露头,她就老老实实地坐在谢明澈的口袋里,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林窈推开门的时候,谢明澈正在看那尊破损的玉雕像。
这个时候阿胭又听见那尊玉雕像开口说话了:
“哎呀,这是瞅啥呢?你再瞅我你也听不见我说啥啊。”
“真费劲。”
这个时候,林窈走进来,她也已经换好了工作服,脖颈上挂着禁修复师的工作牌,一张秀美的面庞上带着柔和的笑容。
或是见谢明澈正在看那尊玉雕像,她就开口说:“谢老师,这尊玉雕像剩下的部分是由你负责么?”
“嗯。”谢明澈收回视线,去拿另一只抽屉里的手套。
林窈闻言,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耳发,侧着脸时,那张脸秀美明净,浸在晨曦的光晕里,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韵味。
但谢明澈却没有注意到这样美好的风景,他伸手将那块破损的玉雕像的脑袋拿在手里细细测量,嗓音冷淡如常:“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