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面含羞,却也没反对丈夫的提议。
一番**过后,赵珍珍拉着昏昏欲睡的丈夫说道,“文广,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!”
王文广睁开眼睛,用手抚了一下妻子额头的碎发,问道,“什么事儿?”
赵珍珍往丈夫怀里靠了靠,正色说道,“你们要谈学术上的事情倒没什么,像今天党委的那些事儿还是少说为妙。我们厂的销售科科长,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被人听见了,隔天就被写了大字报,厂子里立刻就撤了他的职,也不让回老家去,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!现在是敏感时期,说不定下一步会更加危险,你就借口孩子小不能吵闹,以后周末的聚会就别搞了啊?”
王文广长了一个搞科研的脑子,对政治不太感兴趣,觉得赵珍珍什么都好,就是她这人吧,分明是漂亮的小媳妇,却总是一脑子的政治斗争。
当然,这也和赵珍珍的工作有关系。
当初赵珍珍跟着堂叔一家进城,先是给堂叔家当了一年保姆,每天看孩子洗衣服打扫卫生,等到第二年国棉厂招临时工,虽然她只有小学文化,堂叔还是托人托关系把她塞了进去。
一开始就在车间里弯腰干活,因为是学徒工,师傅的训斥也是少不了的,一天下来比当保姆还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