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么?整天看着你魂不守舍的?这里应该没有那种需要你忙碌成这样的工作。”白淑芳看着这个单纯的小弟弟,似乎拨动了心中的某根弦:“说出来给姐姐听听,说不定也能让你轻松一些。嗯,如果你不在乎姐姐是个囚犯的话!”
囚犯,狱警。中间隔的东西太多了,一句话把东门烈点醒。可这么个女孩,怎么能和囚徒这个词拉扯在一起,还是军方的重犯。不由喃喃道:“怎么会,怎么会呢……别人我不清楚,斑姐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在白淑芳面前,东门烈似乎没有那么多的防备。尽管心里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危险分子,但是却总是无法对她设防。在白淑芳这里,东门烈总是能够享受到那种轻松和快意,好像只要她在不远处,就不用担心那些烦心事。也正因为这样,东门烈也总是会不自觉的忘记她囚犯的身份。
白淑芳说话不多,语速也不快,声音也不大,总是给人一种万事在她面前都不着急的感觉。加上她总是能够一两句话找到重点,说话的人不累,听话的人也轻松,而且还能解决实际问题,所以,和她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么了,我想我修行出了问题!”东门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,只能这么笼统的表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