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兰倒是看得开,轻轻地拍了拍蔡老太太的手背:“妈,人各有命,我在轩哥家里过了几十年,他爸妈对我跟亲生女儿一样。”
李老板对侍者说:“让他进来,是我侄儿。”
林锐丰听了自己姑姑的事后,起初还不愿相信,直到茶苓售后服务周到地给他也开了短暂的阴阳眼后,林锐丰的三观彻底被重塑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:“我回去就和爸妈说,把点翠头面烧给姑姑。”
秋兰说:“别烧了,好好的一套老物件,烧了怪可惜的。轩哥喜欢老古董,妈,你与其烧给我,还不如给轩哥呢。轩哥一家养了我几十年。”
蔡老太太: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。”
似是想到什么,蔡老太太又说:“我还有个妆匣,里面都是首饰,答应了给大师作为报酬的。”
林锐丰一并点头应下,又说:“奶奶您别在梦里揍我了,我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了。”
蔡老太太:“以后还敢不敢偷卖你奶奶的遗物了?”
林锐丰:“不敢。”
蔡老太太:“上厕所还洗不洗手了?”
林锐丰:“……洗。”
蔡老太太:“还敢不敢睡一个分一个了?”
林锐丰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