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爷爷奶奶去世以后,再也没有人这样喊过她。
“你怎么知道,呆宝这个称呼?”千栀懵然中,还记得问他这么一句。
小时候她活泼,就是做事憨了些,被同龄的小朋友们骗走了不少棒棒糖。
爷爷奶奶自那时候发现了,就爱这么喊她。
但是后来回了大院,大家都喊她栀栀,好听中掺着熟稔,她觉得挺好的,也没抗拒。
宋祁深敛着眸看他,却是没有具体解释,“我知道的还有更多。”
千栀等了半晌,也没继续问,先把他手中牛奶接了过来喝。
和之前的都不一样,这次的,是冲泡的味道。
带了点调和奶精的味觉,是她最喜欢的。
“喝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宋祁深摁灭了大灯,只开了床前的壁灯,孤零零的一盏。
晕着的光线很弱,映得人面容都踱了层暖,一切都模糊开来。
千栀在一室静谧中察觉到宋祁深放下杯子的动静,轻轻地磕在床头。
千栀心脏乱跳,觉得轻薄的被褥都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