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没去过学校的家伙要给我补课吗?”
崔泽之露出一个极其温和、极为好看的微笑:“不然呢?”
江一甜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个微笑背后的危险,连忙闭上嘴,安静地听崔泽之给她讲物理。
十分钟之后她很想把一开始那句话塞回自己肚子里。
因为崔泽之他真的讲的非常好!她抓破头也想不出来的题,他能三言两语给她说明白,甚至在她痛苦不堪地做题时,悠闲自在地拿着一本《纯粹现象学通论》看得津津有味,还时不时地抬头点拨一下她的物理题。
上帝给人关了一扇门,总会给人开个窗。
崔泽之的身体差到这个地步,他的那扇窗子就是他的脑子。
“我这个水平能混到你的饭吗?”在几个小时物理题的洗礼之后,崔泽之看着瘫在桌子上两眼发直的江一甜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他生的极好,天生带着不凡气度,从长相上总给人一种不好亲近的矜贵感。可他一笑起来,那种距离感就如冰雪融化了。
“……想吃什么你点菜吧。”这次生无可恋的换成江一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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猪肚鸡卖相极好,汤已经被长时间的炖煮煮得奶白,上头还飘着几个红枣和枸杞,隐约还能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