帚。
哗——
哗哗——
哗哗哗——
对方似乎是知道顾飞音出来了,直挺挺的脑袋转了三百六十度看向她,那僵硬满是皱纹的脸上又青又白又紫,两只眼睛灰蒙蒙的死气沉沉。
太婆看她一眼,又转过脑地啊继续扫地。
顾飞音:“抱歉,你弄的声音太大了,我想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出去工作呢,能麻烦你去楼下扫吗?”
太婆:“……”
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顾飞音凝重的皱眉:“不行吗?”
太婆看了她一会儿,抱着扫把,踮着脚尖下了楼,那佝偻的背影一摇一晃,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里。
居然如此好说话,倒是一个十分通情达理的老婆子。
就是楼下的声音好像更大更慌乱了,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再喊什么太婆哇哇哇啊啊啊,不过没一会儿又没了声音,就仿佛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似的。
这些人她真是一点也看不懂了,也不知道这个烂尾楼里有什么好玩的。
她下楼瞅了一眼,发现来的那几人都躲在四楼的一个小房间里,此刻正窝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