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争先恐后的吞噬着陶立志身上的阳气，让他越来越虚弱，最后死得悄无声息。
上一次见时，还勉强能看出个人样，这次连人形都快看不清了。
医院里的暖气开得足足的，可穿着棉袄的顾飞音站在这里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热，反而觉得这房间里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，从骨子里觉得发寒。
她裹了裹棉袄，抬头看向睁着眼睛坐在另一边的邻居小姐和太婆，两只也抬眼看她。
一人两鬼大眼瞪小眼。
顾飞音说：“是你们先吃？还是我先吃？”
两鬼脸色齐齐一沉，白森森的脸上露出抗拒的神色来，居然诡异的让人看出一种“我已经吃撑到了嗓子眼儿再吃真要吐了”的意思？
顾飞音：“你们不吃吗？就我一个人吃？”
邻居小姐和太婆齐齐点了点头，她们是真撑不下了。
顾飞音想着这一顿够结实，没准明天的晚饭钱都能节约出来，她咧了咧嘴角：“那多不好意思啊。你们怎么还没消化，是不是消化系统出了问题？”
邻居小姐：“……”
太婆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