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疼。
拗不过崔脆脆,黄米认命地扶着她慢慢挪着,看见她额头前的碎发被打湿,也只能当没看见。要是管多了,崔脆脆下次再有什么事,指不定就不会求助她了。
两个人这么挪着出了小区,再打的去附近最大的医院挂急诊号,一番折腾,已经到了十一点多。
虽然已经快到深夜,但连急诊科都排着队,毕竟是省中心医院。
崔脆脆这幅状况确实吓得人不轻,整个人完全靠在黄米身上,不停流汗。排队等候时,旁边几个实习护士都忍不住上前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
“怎么了,这是?”一位捧着保温杯路过的大爷见一群年轻的护士围在一堆,多问了句。
“哎呀,是赵医生。”
“赵医生,病人说扭了腰,但看样子现在好严重。”
几个年轻的实习护士叽叽喳喳说着,还让出空间要赵医生看。
赵医生都脱了衣服要下班,刚才只是口渴过来接杯热水,不过到底医生有着天生的责任心,他仔仔细细看了看崔脆脆的脸色,再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她那已经碰不得的腰:“这疼?这里呢?”
崔脆脆咬着牙感受到赵医生的手戳过来,犹豫了会道:“不疼。”
“拿着。”赵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