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位‘病人’,二来是这小姑娘看着太干净了,想忘记都难。
“过来有些事。”崔脆脆对赵医生笑了笑道。
赵医生点了点头,也没有继续问,两人毕竟不是什么相熟的人。
上了六楼,崔脆脆找到304敲开了门。
一位老医生听见声音,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:“你是……崔脆脆?”
上午给崔脆脆打电话的客户并不是这次她的客户,而是替人寻翻译员,这点崔脆脆早上都知道了,所以也不吃惊。
“嗯,我是这次的翻译员。”崔脆脆点头关上门。
老医生让崔脆脆坐,接着大致告诉她这次视频会议大概的情况。
这场会议是几个国家的医生一起讨论一个病症,专业词汇特别多,之前医院给请了专门方向的翻译员,难度不低,这也是为什么费用高的原因。
崔脆脆一天能囫囵吞枣准备好,得益于那两位翻译员准备好的专业词汇。
老医生在等待会议开始也没闲着,时不时有年轻的医生进来问些问题,崔脆脆见状,拿出自己的手机,重新过一遍那些词汇,省得待会会议出状况。
“你下去问问神经外科谁有空,能进来听就进来听。”老医生翻完了资料对上来的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