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 撇嘴道,“年年来都腻了,不知道为什么黄大小姐每年都搞这个阵仗,都二十好几了。”
这句话一说完,年轻男人就等着旁边的女人变脸色,黄家独女的生日宴会每年都能来的人可不多。
果然,旁边的女人直起了身,看向自己的眼神变了。
年轻男人抬手扯了扯领口,让胸膛露出更多,等着对方开始示好自己。
“来腻了可以不来。”崔脆脆讨厌从其他口中听见好友的坏话,她拧眉上上下下打量对方,“您不如先把衣服穿好,那种干瘪的胸膛露出来,让人看着觉得可怜,差点以为您刚从难民营回来。”
年轻男人脸白了又红,最后彻底沉了下来: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
“你又是什么东西?”黄米刚切完蛋糕,给了父母两块,端着第三块就冲崔脆脆过来,谁知道听见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骂人,当即骂了回去。
年轻男人正想回嘴,结果看清面前的人是宴会的主人——黄米。
“什么玩意儿?在我的宴会上骂我朋友?”黄米也见不得这种人间油物,黑着脸道,“你从哪偷偷溜上来的人?保安在哪里,把这人给我赶下去。”
年轻男人被两个女人连番骂了一顿,气不过指着崔脆脆反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