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记不清了。”崔脆脆顿了顿,想起那次和领导一起喝完酒,第二天领导看着自己脸色确实有些复杂,不过她一直以为是自己任务完成的好,那是一种肯定的眼神。
“算了,你以后记着别喝就行。”黄米去洗了把脸出来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路上黄米还在说崔脆脆。
“昨天晚上我本来要叫你一起去找人的。”黄米朝后视镜看了一眼,“就上次在商场停车场溅了你一身泥水的绿发男,我昨天在游轮上好像看到他了。”
“这么久了你还记得?”崔脆脆都快忘记了这件事,诸如此类的倒霉小事她经历过太多,要每一个都记住的话,根本记不过来。
黄米打了半圈方向盘转到另一条道上:“上次我让人去查了牌照,对不上人,估计是借给了谁。”
本来想打电话问车主,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人,问几个朋友就要来了联系方式,不过后来工作一忙就给忘记了,还是昨天看见那头绿发才重新想了起来。
“昨天刚好见到就想了起来。”黄米叹气,“我怎么觉得给你的那道符完全不起作用。”
大四的时候,黄米去西城玩,正好路过一个有名的寺庙,特地给崔脆脆请了一道符,希望能给她去去霉气,就是崔脆脆微信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