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慎言,无论如何,她二人大小都算半个主子,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任何人议论主子。”松格里神色恢复淡然,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千钧之力。
“是,奴婢记下了。”瞅着主子比这腊月天儿还冷的神色,常嬷嬷不敢多说,低着头应诺下来。
凝画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侧不动,凝琴看着松格里眼神焦急又复杂,嘴巴开开合合就是没敢说出话来,毕竟她也不傻,主子这几日神色跟前段时日大不相同。
“主子,正院儿里的下人们都在二进院门廊子下候着了,您现在可要训话?”凝画突然开口问。
“让他们先站一个时辰,去把府里的账本都给我拿过来,昨儿个辣烤羊肉不错,今儿个换成鸡肉再来一份儿。”松格里摇摇头,只等这群奴才在冰天雪地里醒醒脑子,再说别的。
她不是没看到凝琴的眼神,但她并不在乎,过了今天凝琴就没功夫再疑惑了,都是她给她们惯大了胆儿,还有功夫在这里质疑主子,病得不轻!
要说爱一个人时能有多卑微,那不爱了就能有多心硬,她并不介意做所有人眼中冷酷严苛的主子,这天底下三条腿儿的□□不好找,两条腿儿的下人,要多少有多少!
别说她心狠,她并不恨四爷,恨是一种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