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泣着翻来覆去地重复。
“李福海,带凝琴下去醒醒神儿,哭的我脑袋疼。”松格里轻轻扶着额头吩咐。
不管是常嬷嬷还是李福海,一看主子难受,二话不说,直接上手一个拽胳膊,一个捂嘴,很快就把凝琴拖了下去。
“你们觉得我狠心吗?”等李福海和常嬷嬷回来,松格里撑着额头轻声问。
这一上午下来,松格里情绪几度起伏,毕竟月份大了,这就有些疲惫起来,连问话都带上了一丝沙哑之意。
“狠心的不是主子,是那狼心狗肺,不懂得感恩的贱皮子!”凝画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“当初,我四人算是人牙子手里头相貌出众的,若不是主子心善买下了奴婢们的身契,说不准奴婢们这会子就已经出现在青楼楚馆,人牙子不止一次说过这话。有了这等造化竟然还想着背主,早就忘了主子的救命之恩,她们就该千刀万剐,下辈子投胎做畜生!”凝画难得激动一回,可见平日里对那几个不安分的丫头恨得狠了。
“奴才也认同凝画姑娘的话,奴才不懂什么大道理,可是干爹死前曾经跟奴才交代,不管跟了什么样的主子,一条道儿走到黑,起码能走到黑,若是半路改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