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面怒气的进了屋,大马金刀坐在西厢外间的软榻上,冷声吩咐,神色中有怒火,有尴尬,更多是被算计的恼羞成怒。
“回爷的话,主子昨晚上腿抽筋,今天一大早腿又抽筋,一晚上没睡好,刚刚好不容易能侧躺着睡会儿,爷先吃盏茶歇一歇可好,过一盏茶功夫奴婢就去叫福晋起来。”常嬷嬷被四爷的神色吓到,颤抖着双腿跪地,苦着脸色低声哀求,四爷不知道常嬷嬷这是被松格里的吩咐弄得叫苦不迭,只当是她心疼自家主子。
虽怒火冲天,可他到底是冷冷坐在软榻上,紧抿着薄唇不说话,只肆无忌惮释放着冷气等着,屋子里的奴才都有些害怕,抖索着忐忑不安起来。
说是一盏茶的功夫,可其实等松格里起身出来的时候,四爷三盏茶都喝下去了,来正院算账的怒火好像就着茶水喝下去一些,他倒是没那么急切了,只是脸色依然很臭。
“给爷……”
“你对五福晋说了什么?”一看到松格里,不等她行礼,紧绷冷硬脸色线条的四爷就冷冷开口打断她。
哟,好歹还换了个开场白,松格里心中冷哼。
“五弟妹过来想要看看四爷府的账本,说是要学习,臣妾只告诉她现在臣妾不管家,并没说别的。”松格里无辜的眨着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