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该有的表现。”
仅仅是每月一次的电话,每次不过五到十分钟,就被看作是过度依恋了吗?
姜妙有那么一丝微微的无力。
“好的。”她沉默了一下,努力微笑,“我以后不会再打扰她了。”
挂了电话后,姜妙想,张雅女士其实已经很了不起了,不是吗?
姜妙的很多中学同学都是住校的。青春期的孩子是最难相处的,很多抚养人都因为受不了,就在这个阶段提前将孩子的监护权移交给学校,把难搞的孩子交给专业人士。
但相应的,监护权一旦转移,因孩子的优异表现而获得的加分奖励也随之转移给了学校。张雅能一直把姜妙抚养到她考上大学,已经做得比很多抚养人出色得多了。
虽然事实上,这跟姜妙皮囊里住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脱不了干系。
姜妙于是不再给张雅女士打电话。张雅女士和科索先生也同样不再给她打电话。这个社会默认,无论一个孩子多大年纪,你身在几年级,就应该有与之相匹配的情商和能力。
姜妙再一次收到这两个人的电话,是在她满十八岁的时候,最后的这一次考核结束之后。
姜妙不出意外的取得了高分。
这带给了张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