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或是谨遵食不言之礼,一顿饭下来,没有嘘寒问暖,也没有互相夹菜,平平淡淡就过去了。
玉蔻收拾完桌子重新沏了一壶茶,极有眼色地退下。
白雅稍显无聊地打量着屋子,布局与她的房间无异,只是桌子比她的要整齐,只放了一本书。打量完屋子,她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人。
白谦容貌俊美,不输段祺瑞。然而,段祺瑞棱角分明中带着一股逼人的锋芒,而他更像一块上好的美玉,精致得恰到好处,举手投足光华尽敛。
白谦是原主的胞兄,既然她接受了原主的身体,理应一同接受,说来还是她占了便宜。
白雅心道迟早都要面对的,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哥哥的伤好些了吗?”
白谦看着险些将脸埋进茶杯里的人,眼帘轻掀: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她拨弄着手中的茶盖,有一下没一下的,似乎没想到对方比她还沉默寡言。为免尴尬,她只得佯装唠家常,顺便探探他的态度。
情感上,她活得像镜子,别人如何待她,便如何待别人。
“五天前。”五天前?也就是说刚回来就快马加鞭到平央城找自己?只是他如何得知自己在平央城而非南庄?
白雅想到了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