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将盒子打开,原是一支点翠嵌珍珠宝石花簪和一对金镶翡翠蝴蝶耳坠,往旁边瞅了一眼,白湄手边的与自己的大致,皆缀满了宝石,只样式不同。
白婳将簪子拿在手里挑剔打量,只觉得手中的银镀金嵌宝石蝴蝶簪比不上白雅的那支,撇了撇嘴,正想开口,不妨触及老夫人严厉的目光,只得将心思暂歇。
她出身名门,母亲乃当朝郡主,上面还有个当宠的姨母,只将自己比肩公主,既是公主,便只会用最好的。白婳扫了眼白雅手中的簪子,心道在卫国公府她总有办法如愿以偿。
见白婳总算安分些,老夫人这才开始唠家常:“这几年在永苍过得可好?”听闻好些国家不把质子当人看待,老夫人细细打量,幸亏白谦没辱没卫国公世子的头衔。
“甚好。”
老夫人只当他安慰自己,语气好歹软了些:“那便好,当初将你送走实乃身不由己,我与你父亲日夜担忧,唯恐你在永苍受了委屈。好在皇恩浩荡,让我们一家团聚,须知和美才是福。”
老夫人此言不无敲打之意,虽当初她授意贤妃向皇上觐言一事做得隐秘,但不妨有走露风声的。原来她是不稀罕白谦的,哪料十几年过去了,卫国公府竟没能蹦出一个带把子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