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思及继姐妹间那点事,贺倾晴笑了笑:“谢谢啊,不过我不爱看菊花。”
什么贤妃赐的瑶台玉凤?不就是一盆白菊,有什么好稀罕?
白婳笑脸一僵,难得她低声下气,这人怎么一点儿也不上道?果然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,和白雅一样讨厌!
一计不成,白婳只得再生一计,状似天真道:“不知道晴姐姐为何要与二姐交好,毕竟你们两人性格迥异,难道晴姐姐也喜欢我们兄长?”
近日,不少人拐弯抹角跟她打听白谦的事,让她挣足了脸面。白雅一无是处,却得了镇国将军独女贺倾晴的青睐,她不甘心。
若贺倾晴真是因为这个目的,那么就捅破她,好让她羞愧然后死了这条心。若果不是,任一个小姐被朋友的妹妹如此质问,也会认为是她姐姐授的意,如此离间一下二人也好。
她白雅什么都不会,凭什么能交到诸如贺倾晴的手帕之交?这几年,随着贺将军和贺小将军越发得圣宠,不少人赶着上前巴结贺倾晴,若白雅攀上贺倾晴,等同挤进了京城的贵女圈。
她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雅得意?
然而,白婳的算盘终究落空了,贺倾晴拍了拍被石头弄脏的手,不悦道:“卫国公世子不是我喜欢的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