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?”
赵氏瞪她一眼。徐嬷嬷才继续道:“要我说,大少奶奶确实拘谨了一些。”她眼睛在满桌子的饭菜溜了一圈,摇了摇头,把刚才黄氏亲手为封玉娇脱帽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大少奶奶想要个好名声,这不难理解。只是她是娇姐儿的堂嫂,屈尊屈到这个份上,这在家里也就算了,要是在外头,指不定会有人说太太虐待儿媳呢。”
关键是,黄氏做的那些,赵氏从没要求她做过,她在一旁看着都为她家太太喊冤。没有人是天生就爱干活的,若说黄氏是性子胆小怕得罪人,但有些事太太劝也劝过,说也说过,黄氏依旧故我。
赵氏愣了一下,倒是没想到这一层。
她守寡多年,身边除了儿子就是下人,虽说日子寂寞了些,可也一向平静无恙,从不需要跟人耍心眼,对这些事反应就有些慢。
她叹道:“当年玲娘她爹去世后,家里家外都是她跟着她娘卖绣件撑起来的,我就是看她有股子韧劲,人又老实,才给慎哥儿聘了她过来。没想到肚子里也那么多心眼……你既然都看出来了,先前怎么不跟我说啊?”
徐嬷嬷笑:“前几回我一说大少奶奶,太太就夸她懂事能干。我何苦跟太太争这个嘴?今日也是太太先提起话头,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