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帘后面拉开抽屉,似乎停顿了一会儿,旋即又把抽屉合上,走出了房间。
幻象消失。
温茶眨了眨眼:“这医生看起来不像是会发狂的样子。”
方彦希眉尖颤了颤,面不改色的接了句:“那要看是什么事。”
屋子里重新恢复了满地余烬的焦黑状态,天花板上被烧焦的隔帘轨道挂在半空中,要掉不掉。
霍枭走到记忆里抽屉的位置,一张原木色的单人桌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。
他头也不抬道:“矮子。”
温茶忍无可忍:“我有名字的,能不能不要随便给人起绰号?你是小学生嘛!”
霍枭垂着眼:“知道了,矮子。”
温茶:“……”
方彦希干咳了一声,摸了摸鼻尖看向别处。
温茶瞪着他,别以为假借动作可以遮挡他嘴边的笑。
她板着脸走到霍枭身边:“又是什么脏活轮到我?”
这话说的……
霍枭勾了下嘴角,朝那一坨黑炭努了努嘴:“看看,里面是不是有东西。”
温茶脸都绿了:“烧成一坨,怎么看?!”
霍枭“啧”了一声,对上她怨念的包子脸,忽然弯腰,捉住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