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恒哼着歌,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楼梯。
她吐出一口浊气,转身,与霍枭擦肩而过。
手臂一紧,她冷着脸看也不看:“放开。”
霍枭一手仍插在口袋中,一手攥着她的细腕,面不改色道:“你生气了。”
温茶甩了甩手,没甩脱。
她干脆转过身,盯着他凉凉道:“把手放开,我跟你没那么熟。”
话里带着浓浓的不悦。
有脾气了……
霍枭动了动手指,却没有松开。
他其实很厌恶与人亲密接触,洁癖更是上升到了精神领域。
可是温茶总能让他有些不同。
无论是之前她狠狠咬他那一口,亦或者此刻他紧紧攥住她的手腕,肌肤相贴,触感令人不适应,却又无法放开。
他蹙起了眉,陷入一种古怪的情绪里。
温茶甩不脱,索性反手去掰他的手指。
霍枭的视线下垂,像一片薄霜覆盖在两人纠缠的肌肤上。
一样的白,却是截然不同的温度。
他用两指抵住眉心揉了揉:“为什么不信我?我说了时间足够,事实证明的确如此,你……为什么生气?”
因为你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