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枭回忆发丝绕指的舒滑,表情平静:“谁说我有洁癖。”
温茶哈了一声,上下打量他一番,露出个嘲讽脸。
霍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白毛衣上那滴血点子,五官扭曲了一秒又恢复如常。
不能再拖了……
他撑着眉心,表情有些阴郁。
得赶紧腾出手来把这令人恶心的血迹洗掉。
“妻子挂了。”霍枭的声音不高不低,犹如冷瓷,刹那间攥住了所有目光。
他面无表情道:“丈夫剁了妻子,分尸后做成卤肉饭,通过外卖送给食客。”
满室雅雀无声。
楼放眼眸微微一敛。
这个问题谈不上难,最多是有些变态,可是把答案说的这么具体,他就那么有把握?
他不知道。
霍枭现在一门心里,只想洗衣服洗澡。
施欣发出低低的笑声,一声声,越抬越高的音调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尖利。
她笑时眼中不停地往外淌血,把前排仅剩的两个女生吓的面无人色。
她咧着嘴,弧度明显超过正常人,看起来像是整个脸都要撕裂开一样。
“啊,答对了。”
霍枭扯着衣角,面无表情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