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,别的我没有练会,这耍嘴皮子和眼力见到是练的挺好,这做古玩的就属于捞偏门,光靠眼力见还不行,还得靠嘴骗,老俗话说的好,十古九骗。
于是我就在九江的一个小县城里干起了“跑道儿”,我没有本钱,就只能从中间人开始干起,那个年代干捞偏门的,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赚到钱,一开始我干的顺风顺水,也捡过漏,也“打眼”过。
渐渐的从一个口袋只有几百快的“跑道儿”慢慢的就干成了万元户古董商人,也正所谓混的风生水起。
后来我就开始膨胀了,飘了,口袋里有俩钱,我的胃口就远远不满足于长江里捞出来的老物件。
我就开始弄摊子,眼睛也盯上了“一线”,所谓的“一线”也就是盗墓的,他们的东西多,而且品相好,收着这些人的货,往上海那边出,慢慢的名声在圈内就起来了。
可是好景不长,我认识的那些“一线”都是长沙人,那段时间长沙严打,栽了不少盘口子,就算盗出来的东西也不敢往外发,一时之间我没了货源,上海的几个大客户一直催我要货。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一时之间我的生活从天上掉到了地下。
整件事发生在1988年的6月,在九江的一个百船鬼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