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了那封被压在桌角上的情书。
一想到哪张恬静寡淡的面颊,他心里就来气,一脚踹开凳子,倒在黑色床单上蒙住头。
这种躁动与气愤一直持续到下午上课。
骆正阳晃晃悠悠到教室的时候,季寒枝已经默写了篇英文单词了。现在正捂着耳朵默读。
她闭着眼睛,额前有刘海垂下来。不长不短,把少女干净白皙的面庞露出来三分。马尾扎的高高的,垂在脑后。唇畔偏薄,是健康的浅粉色,正在一张一合读英文单词。
骆正阳眼神飞快的扫过她,落在季寒枝的左手手腕上。
那里缠着两圈细红绳,缀着小巧的白玉珠子,和脚踝上那个像是同款。
细红绳子下面的手腕细极了,令人不由得担心它会不会一折就断。
季寒枝继续背单词。空调的扇叶嗡嗡作响。
看她一副心如止水,骆正阳心里的焦躁愈演愈烈,坐在自己座位上扯了扯她的马尾辫子。
季寒枝睁开眼睛,转身淡淡的看着他:“怎么了?”
她的眼睛很大,但又不是空洞洞的。里面有某种闪烁明亮的东西。想要看清楚里面是什么,又看不清。因为那种明亮稍纵即逝,想要人抓紧。
骆正阳把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