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女朋友,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,连一个送水的都没有。”
季寒枝扭头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脸上创可贴没了,伤口已经暗红结痂。
骆正阳一脸严肃:“我话都说这份上了,你还不同意?再说了,那天我还救了你一回。就当是报恩,于情于理,你也得请我喝一杯奶茶吧。”
他没有人送水?鬼都不相信。
季寒枝抽回胳膊,勉强点了点头。看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,骆正阳心里不是滋味,还有些许苦涩。这是被人嫌弃的淡淡的悲伤。
他心里不是滋味,那也不能叫她好受。
骆正阳钻牛角尖儿一样,上课的时候戳她脊背抄作业,下课的时候踢她椅子。就是一反常态毛毛躁躁的别有企图。
季寒枝心里挺纳闷的,这样一个小霸王,还来上学做什么?那不是污染空气吗?老师也不管。
她搬着桌子往前挤了几寸,捂住耳朵,像个鸵鸟似的埋进沙子里。过了一会儿,政治老师叫她搬作业,季寒枝就去了办公室。
看同桌走出去了,何雪怜照完了镜子,也看不过去,扭头打抱不平:“骆正阳,今儿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