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想,宋悠更是不担心七宝的安危了,她悠悠一笑,荡出三分邪性的笑意出来。
“如我此前所言,我对王爷早就仰慕已久,既然我在冀州之事,王爷都已经知晓,那我便不多解释了。的确,此前在冀州的所作所为,都是为了引起王爷的注意。”
一言至此,她冲着萧靖抛出一个善意的笑容,仿佛恨不能下辈子都依仗这位大反派了。
宋悠继续道:“七宝在王府,我自是放心的。这孩子早产,他娘又早逝,好在眼下已经断奶了。”
萧靖对这些琐碎并无兴趣,他打断了宋悠的话,“你如何知晓辰王要害本王?”
他说话时,并没有看着宋悠,而是半敛着眸,骨节分明的右手正极有规律的敲击着梨花木桌案,态度不明。
昨天在摘月楼,宋悠假意给卫辰此人传了口信,这就让萧靖更加坚信,卫辰的确有点本事。
这厢,宋悠按着原著中所述,如实道:“三月前皇上龙体欠安,朝中群臣上奏立太子一事,而王爷您这些年屡立战功,半年前又大败蛮夷,深受朝中几位权臣推崇,时隔十几年,王爷第一次被召入京,辰王殿下当然会有所担心。”
萧靖没甚表情,闻此言,冷峻的眉宇缓缓抬起,视线似有如无的在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