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最近两年总觉得有些不得劲,这边技术什么的也不如云城那边先进,没什么大案子,立功表现不多,时间长了,真觉得自己有点废了。”
背后突然响起歌声,是那些办谢师宴的学生们合唱,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。
肖雷回头看了眼,想起了什么,吃着菜,话里无不感慨说:“都是一般大的,人和人真差的远。”
“怎么了?”晚回舟喝了口啤酒随口问。
“也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,我们局接到报警,有个姑娘说有人强-奸她。去对方学校一看,姑娘指认是另一个班的小伙子,都是高三学生,我们请那男学生到警局协助调查。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肖雷说起这个就生气,话里也带着情绪,“他妈的,这丫头报假警,她喜欢那个男学生,当众表白被拒,觉得羞辱拉不下面子,就想让那个男学生也在全校没了脸,这都什么跟什么事。”
晚回舟从警校毕业后也在基层做过,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见过。十七八的年纪,自尊心强,又爱幻想,临近高考家里父母都习惯性的宠着让着,养的受不了半点委屈。
“口头批评罚款放了。”
肖雷:“嗬!你怎么知道?那丫头还没成年,十七,家里来人又闹又哭,能怎么办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