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回舟觉得好笑,捧场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家里有公司要继承。”沈判说到这里,含糊说:“不过也差不多了。”
说话间到了客房。
“我到了。”晚回舟冲叫沈判的小年轻点了下头,刷卡推门进房。关门时看到对方扭头看了下,往对面房间去了。
两人房间是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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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光线,房间昏暗隐约能见地上零零散散落着衣服,看款式都是男士的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腥膻味,成年男性对这味道不会陌生,要是肖雷在场铁定会来句‘这味浓的,昨晚战况激烈啊’这样的话。
房间安静,只能听到缓和的呼吸睡眠声。
酒店雪白的被子乱糟糟横着,一边露出半截结实的背脊和耷拉在边缘的长腿。另一侧则是盖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个黑色软发的脑袋,蓬松杂乱,侧着身子,片刻微微转动,露出半张侧脸。
是晚回舟。
晚回舟醒来瞬间就发现不对劲,他身后有呼吸声,以及下半身的不适。身体先脑子反应一步,翻身下床,却抽动了腰部,晚回舟倒吸了一口冷气,脚下踩着地毯站稳,没有发出丝毫声响。
等看清床上的人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