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旁边也不说话,只是低头拿着手里的手里要给晏澈秀的一个护腰在仔细的做秀活。
晏澈盯了萧韧熙良久,才淡淡的问道:“祭天这次的事里有没有你的份?”
萧韧熙一惊,立时抬头看了晏澈一眼。却发现晏澈看着他的目光和老鹰一样犀利,苍白的脸色上还有大病未愈的憔悴,溜达到嘴边的瞎话就卡住了,一句话没说,又将脑袋低了下去。
晏澈等了半天,看萧韧熙没说话,心里就多少有些清楚了,但是还有点不死心的接着问了一句:“朕问你话呢!”
萧韧熙想了半天,实在答不上来,要想再骗晏澈一次吧,就是感觉有点于心不忍,他也不是奸臣,怎么能老说瞎话?而且晏澈都已经这个样子了,他实在是狠不下心。所以,就只好闭嘴不答。
晏澈看着萧韧熙,眼里的怒火焚烧着内心的气恨,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,这个小王八蛋肯定是有份了!要不怎么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。
心里恨到极处,顺手抄起苏舞月摆在旁边的针线盒子就朝萧韧熙扔了过去。
结果萧韧熙跪的比较远,针线撒了一地,也没打着萧韧熙一下。
晏澈一看就更生气了,立时胸口就剧烈疼痛起来,咳咳的咳嗽起来。
苏舞月吓得赶紧坐过去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