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袭月都被他关在门外,死活不让进来。
    身上的穴道虽然被薛冰给解了,但是这脸算是彻底丢尽了,活着也算是行尸走肉了。
    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那个死女人给非礼了,简直就觉得浑身都和被火烧了一样,难受的要命。想要去洗澡,但是大夫又说有的伤口不能碰水,憋屈的他直抓狂。
    “哥,你就别难过了!不就是被女人摸两下,亲两口吗?你个大男人,你怕什么啊?被摸两下还能少块肉啊?哥,你让我进去看看你,要不我该着急了!”
    袭月这次是真着急了,在门口跳着脚,就想进去看看哥哥。
    此时到侯府来慰问的人很多,但是大多都是怀着诡异的心思来看热闹的,尤其是最近春风得意马蹄急的萧韧熙。
    “是啊,小侯爷!你可千万别想不开。你一个大男人的被女人摸两下,有什么啊?那关键的地方不是没摸着嘛!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!等你下次抓到那个女人,你摸回来不就得了?而且,别说我不够朋友,进城里我已经派人下去警告了,但凡有人说我们侯爷是小白脸、适合当面首的统统都抓起来打三十板子。这种流言蜚语绝对不能姑息!”
    萧韧熙说的义愤填膺的,结果换来风祭夜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。
    “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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