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渐渐的走远,书铭低声问:“李阿姨呢,我怎么没有印象?”
许茜面庞一滞,转而流露出浓重的哀伤,好像被解封从身体里缓缓流淌出来,在书铭面前她没有伪装掩饰,因为很多时候儿子是可以给她安心的依靠。
“去世了。”
三个字说的轻飘飘,但谁也不知道说话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境说出的这三个字,或心上插着刀流满了鲜血,或抽筋剔骨痛的再也不能痛,谁也不知道简单的几个字在他们的生命中是怎样的沉重。
生老病死后面往往跟随着节哀顺变,却不知道这几个字才最为残忍,至亲至爱的人不在了,没有重生没有轮回,死了就是死了,永永远远不会相见,节哀顺变?呵,你应该逆着变数把所有的痛都藏在心尖儿上,任他发酵四溢蔓延,要每日每夜取开瓶塞温习一遍,流着血也要去想。
这样,才对。
呵,人这种冷血动物的记忆能保存多久,和天斗简直不自量力,但这世界上就是不缺不自量力的人。
许茜是这样,宋秩也是这样。
手中的筷子不自觉的慢慢握紧,书铭的目光掠向对面的白瓷小碗,里面干净的没有一粒米,他眼力很好,她的筷子没有在相同的盘子里夹过第二次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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