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想要伸手在祁染的脑门上戳几下。妇人的眉头皱得更紧,手都已经抬了起来,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手。
可她又是心焦,便只能伸手在桌上拍了拍,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来:“可那位就是长得再好看!那也是个……”
“是太监嘛,我知道啊。”
祁染托着腮帮子,随口便将妇人不敢提的那两个字说了出来。
“染丫头!”
妇人吓了一大跳,赶紧开口打断了祁染后面的话。
她吓得脸都有些白,伸手推开窗左右看了看,见没有人影,才稍稍安定了些,低声警告道,“你可不准乱说话!那位哪是能随便拿来说嘴的!”
妇人一连絮叨了好久,祁染见她特别激动,也不好开口打断她。她就用手撑着脸,听妇人长篇大论。
其实,祁染真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怕那人。
那人也不是三头六臂的精怪,还说喝人血什么的,根本就是在哄骗小孩子。
在她看来,要说那人真有什么特别的……
那就是特!别!好!看!
妇人一直说到口都干了,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有没有听进去一些。她见祁染托着腮,神情仿佛认真,但眸色分明已经涣散,便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