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。
“让她安分一些。”
邵俨的声音有些低,听不出语气。
临平行过礼,正从屋子里退出去,突然又听到主子的吩咐。他先是一愣,随后才明白那个“她”是指谁。他又思忖了半刻,试探地开口道:“主子,是囚禁到屋子里,加强人手看管,还是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囚禁两个字,邵俨突然想起那个小丫头瘪嘴委屈的样子。
真……像个孩子一般。
邵俨的眼眸微垂,将树下的素冠荷鼎排除到视线之外,声音显得有些冷淡:“她既喜欢花草,便让她去种花。”
“是。”
临平干脆利落地应了,行过一礼,转身出了屋子。他还在回忆着之前那姑娘的神情,努力推测这人对自家主子到底是如何?
“哥……”今日在外面服侍的临和一看见他,就赶忙凑了过来,小声地喊了一句,透着几分心虚。
“说。”
临平将思绪先放下,随意地扔出一个字来。
“那姑娘会不会真的是奸细啊?今日她出门,我也没有拦住她。听说搬了花回来,花盆里会不会有毒啊……”
临和越是不安就越是絮叨,掰着手指头在旁边念念叨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