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有诧异,更没有恐慌:“你知道我不会介意这件事。”她要是介意,当初就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,但他不知道,她早已经知晓这件事。
赵玟轩将修长的手指无声地滑进她的指缝,然后牢牢握住,眼里却有一抹促狭一闪而过。
他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好,这样事情就好办了,既然你不介意,那么这辈子,休想我再放手。”
又跟她耍无赖呢,都多大的人了?
温暖挣了挣,没挣开,心里已经柔肠百结,却听见他说:“仔细问问你心里真正的想法,忘了我说的了?不要勉强自己,更不要迁就别人。”
她怔了怔,好半天没说话。
一个男人曾经教她圆滑处世,一个男人却教她回归自我,同样是为不同时期的她着想,却是两种背道而驰的方式……
对啊,她不是圣母,知恩当然要图报,可往往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被划分在报恩行列中的。
思绪不知道飘到哪个远方去,温暖咬着唇思付了好半天,感觉鼻子被咬了一下,吃痛了一下回过神来。
她捂着鼻子说:“呀,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小狗了?”
“被你传染了。”
“……”
有这么机智(能忽悠人)的精神病患者吗?感觉在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