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可是心里却无助地直泛苦。
还有一次,他坐在电脑前啃着一根胡萝卜,一脸痛苦狰狞的表情,可还是一口一口地忍着恶心往肚子里咽。
温暖知道他最讨厌吃的就是生的胡萝卜,简直被他没有逻辑的行为惊呆了,走过去一把夺走他手里的胡萝卜:“为什么逼自己吃不喜欢吃的东西?”
他说:“他们说,只要我吃了胡萝卜,就肯放过我。”
她几近奔溃,狠狠地掰过他的身体,逼迫他面对自己。
“他们是谁,他们究竟是谁?你告诉我啊!”她冲他失声地大吼,生生把眼泪也逼了出来。
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对,她应该更加耐心一点,可是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,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心痛得难以附加,简直比被人用镰刀狠狠锯着她的皮肉还痛。
然后他就像突然回过神来一眼,将她搂在怀里,一遍一遍地拍着她的背,替她擦眼泪。
而当温暖将这些事告诉thomas的时候,thomas却镇定地问她:“你有没有试着带他上过街?”
“有。”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围着她转,所以去街上采购家用,她就不得不把他带在身边。
thomas问:“那他有没有对路人造成过攻击性的伤害?或者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