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命我侍候前辈。”白唐如往日一般,只是重复一句话。
白佐蹙眉:“你只听父亲的,便不听母亲的吗?”
“父亲命我侍候前辈。”
“你是傻子吗?!”
“父亲命我侍候前辈。”
邱道打个哈欠,看他们吵来吵去就是这么几句,远没有仙界吵架时从师祖问候到徒孙、从修为讽刺到仙器的想象力,没了兴致,挥挥手道:“出去吵去。”说完也不驱逐他们,自己趴倒内屋床上,不管了。
白佐看了眼内屋,勾唇:“可惜,讨好了一天,前辈也没把你看在眼里,母亲眼里可一直有你,哼!”说完大步走了。
白唐面色不好,看看白佐的背影,又看看里屋,叹口气进了里屋,凑近床边,悄声道:“前辈,里衣。”
邱道不动。
“前辈?”白唐喊了几次,邱道都没有动静,看着怀中的白衣,白唐犯愁,若不是前辈三令五申要他提醒,他也不愿打扰前辈休息。
没有办法,白唐推推邱道,见他还是不醒,爬到床上,扒了邱道外袍,亲手替他穿衣。
邱道皮肤很白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