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德行,好像捧了块灵髓疙瘩似的,一个四灵根能有什么出息?尤意前辈是声名显赫,可惜仇家遍天下,只说上九州冷家,誓要斩他于剑下,近几年还在四处寻他的消息,还有那金河尊者,你别好处没得上,再把全家搭进去。”
白家“啪”地一拍桌子,怒道:“焚天那事说到头是谁引出来的,你当我不知道吗?!”
白夫人眼神闪烁,冷哼一声:“那也是你起的头,”想想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,也“啪”地一拍桌子站起来,“你跟谁横呢?!总归明日青阳派收徒,待白佐跟了青阳,大不了你我一起死便是了!”说罢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快步走了。
“你!”白家主“唰”地站起,指着她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,也一甩袖子愤愤坐下,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”
气过了,白家主叹口气,摸出块蓝色绣青竹的手帕,指腹摸着青竹不住叹息,喊来自己的大弟子召出两坛酒嘱咐道:“这是我私藏的百年苦竹酒,悄悄送与尤意前辈,莫叫你师母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玄云派可有动静?”
“听我友人说,金河尊者回去后便一直闭关,玄云掌门恐他生了心魔,亲自去请论道,尊者却不应声。”
白家主点头:“知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