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泪,白唐用力蹭了蹭,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起身继续打拳。
白唐咬紧牙凝神于招式上,脑海中却翻滚浮现当年他慌乱的尖叫。
“白唐可要跟二哥玩?”
“真的?!”
“二哥在跟大哥玩躲猫猫。”
“大哥呢?”
“你别管,你会玩吗?”
“不会……”
“笨蛋,就是藏起来大哥找。”
……
“你真蠢,藏这一眼就看到了,瞧见那缸没,里面没水,你正好藏进去。”
冰冷的瓷缸上空,铺天盖地的虫子落下,木盖盖紧怎么也推不开,黑暗里只有虫子爬过的触感和白佐的大笑:“蠢货每次都上当!真当我会和你玩?你算什么东西?”
白糖闭目,深吸口气赶走思绪,用力打拳,回忆却按照既定的步伐继续前行。
白唐手一抖,像是重新感受到黑暗中全身的痛痒感,以及抱紧膝盖也无法阻隔的爬虫,零零散散有路过的脚步声,他喊得嗓子哑了也无人理会,渐渐的,他不喊了,静静等着,不知在等什么。
一天一夜过后,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