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道,“白唐如何也得给他父亲磕个头才是。”
邱道看向白唐,蹙眉,白夫人说的对,但是……多留一天,不知道要生多少事端。
白夫人见有戏,忙道:“前辈不需休息,白唐却是孩子,大不了休息一晚,明日一早便走?”
白唐晃晃邱道的手:“师父,我都可以。”
邱道低头看他,修真无岁月,一别已百年,既是离家,还是郑重些,留有遗憾,或成心魔。
“那便明日一早走。”
既然不走,邱道便给白唐调了兽血泡着,兽血不多,泡了半柱香便没了药效,邱道拿了把木椅给他劈。
白唐看一眼邱道,抿嘴“呵”一声一拳砸下去,眼眶立即湿润了……
邱道看看木椅,裂了条大缝,还算有所成效,白唐见邱道满眼只有椅子,扁着嘴挨过去,微红的拳头往邱道眼前凑。
“施力点有误,瞧你砸的地方,正是木椅底梁处,若是砸在中心,说不定就碎了,力量不足,便要学会取巧,明白吗?”
师父压根没看见他的爪子……白唐声音闷闷的:“是,师父……”
“今日晚了,便在屋里练两遍拳法好了。”
白唐乖乖练拳去了,邱道嘴角微翘,男孩子,